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还记得吗?”
温婉怎么可能忘记,可睡过头的是她,于是只能含糊其辞道:“已经很晚了。”
希望谢渊渟能宽宏大量揭过这一页。
然而谢渊渟的宽宏大量却绝不可能体现在这个时候的,
他慵懒的撑着手肘起身看了一眼墙角的漏刻,兴味颇浓道:“还不晚,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你该还债了!”
昏昏沉沉如一叶扁舟起伏到不知何时,
温婉终于还是抵不住沉沉袭来的疲惫与困意睡了过去。
谢渊渟意犹未尽的结束了暂时的缠绵,怜爱的去吻她的唇角,
却被温婉软绵绵的小手拍在脸上,酣睡的人儿发出一声可爱的嗔怪,“禽兽!”
梦里都不忘骂他,可见是累狠了,
谢渊渟忍不住失笑,抓起拍在脸上的软嫩柔夷轻啄一口,抱着人进入浴室,
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他等太久了,如今如愿以偿,只余食髓知味了。
再出来时,已经有人换了赶紧的被褥,只留了一个奇怪的虎头枕头。
谢渊渟狐疑的问在一旁伺候的银烛,“这什么东西?”
银烛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家姑爷,声音却不扭捏,
“我家小姐胃不好,睡觉的时候用这个虎头枕抵住肚子会睡的舒服些,
之前怕姑爷不高兴,没敢拿出来。”
现在的话,看两个人如胶似漆的,丫鬟们也就不怕谢渊渟不高兴了。
谢渊渟也听懂了银烛的未尽之言,摆摆手示意她下去,转身将那枕头丢在了床脚,
幼稚道:“我夫人的身体我自会照顾,你个死物就别想与我夫人同床共枕了!”
话落,将温婉捞进自己怀里,将自己的大手覆在温婉肚子上,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温婉醒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身,摸摸身侧的位置,谢渊渟已经起身有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