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
在辽东待了半个月了,还要跟着我们去巡察,
你就不怕等你一回去,你的地盘都易主了?”
温婉说这话时其实也是有点心虚的,这段时间谢渊渟一直在辽东,但她实在是太忙了,
还一个着急就把人抓了壮丁给自己帮忙,真的没有陪对方多久。
谢渊渟倒是不怪她,只是无比执着的粘着她,被嫌弃了也只是笑,
“有东阳和槐序在呢,我不用时时刻刻亲自盯着,
再说了,你这次巡察的有些地方太偏远了,与其自己一个人提心吊胆的,
不如跟着你,还安心些。”
他说的如此坦然,温婉都不好插科打诨了,“你既然愿意,那就跟着吧,
以后,说不定今日我们走过的尺寸山河都是你的领地了。”
她之前说要以辽东和华姝为嫁妆,嫁于谢渊渟不是开玩笑的,
傅恒身死,秦挽裳也命丧禹王之手,她那份重生以来长在心里的执念就散了,
在此之前,华姝、肃州和辽东二十七州都是她收拾傅恒和秦挽裳的依仗,
如今大仇得报,她当然不能过河拆桥,弃辽东二十七州于不顾,
如果谢渊渟是辽东二十七州的新主人,她会很放心。
谢渊渟却是摇头道:“你若是真能放下,就不会有巡察这回事了。”
谢渊渟从不怀疑温婉说要以辽东二十七州为嫁妆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自抬身价,
可他更明白,温婉分明已经将辽东当成自己的责任扛在了肩上,
怎么可能因为成了婚,辽东二十七州换了个名义上的主人就撒手不管了,
生来就是一个操心的命,注定她要与他比肩而立,共同进退的。
第一个巡察的地方便是蕴州卫所,温婉他们出发的时候没有告知任何人,
理所当然的,蕴州卫所之前是什么样子,此时依旧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