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旁观者。
温婉眼神越发的冰冷,没什么耐心的道:“你呢,就没什么要说的?”
李凯阳抬头对着温婉拱了拱手,不甚恭敬的道:“知子莫若父,
犬子虽然有些顽劣,但从来都是大错没有,小错不断,
说他闹市打马,或许是真的,可说他沾染战马,下官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别人把那马牵到他面前,卖力鼓吹那马的英俊之处,他就骑出去了,
事实上,他根本分不清楚战马与普通马屁的区别,
可能战马的标志在他眼里也就是个难看的花纹,下官以性命担保,
犬子不可能主动去碰战马,恳请督主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保证他的安全,
其他的,下官无话可说。”
万万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如此冷静,温婉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
算是答应了李凯阳的请求,随即他却冷声道:“谁犯的罪,就该谁来承担,
你们教子不严之罪,别以为能逃得过,至于其他的,洛大人,白大人,
一切按律法办事,如有偏颇,我拿你们是问!”
洛辛连忙应下,抬手招来人,就把杨道远几人的官服给扒了。
事情查到这个地步,实际上已经不用再查下去,温婉气定神闲的开始了新的话题,
“关于昨晚的事情,不知几位大人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潘云霄下意识的想做自我检讨,温婉率先打断她,
“战马尚未进军营就被拦截,不是潘将军你的责任,
你们几人操持偌大的辽东,力有不逮我也能理解,过去的咱们先不提,
我问的是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
不被追责是好事,但潘云霄却迷糊了,
“请恕末将愚钝,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比战马之事更紧急的,还请督主明示。”
其他人也跟着道:“请督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