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与你们生分了?”
温婉一愣,想着自己的确有些太心急了,只是狐疑道:“那先生您这是?”
“你们不是今日就要走了吗?”
东篱先生笑呵呵道:“老夫想了想也没什么送你们的,你们什么都不缺,便想起了这个,
不是老夫故意要与你们生分,这个东西,是任公早先与老夫提的,
如今的辽东,所有的官员都是阿婉和任公从各地挖过去的,
这些人能顶一时,却不能顶一世,辽东要长久的发展,终究要有自己的人才来源,
所以他才委托老夫做了这么个东西,若是能成,定是一件惠泽辽东所有人的好事。”
东篱先生说的语重心长,平和的让人像是在倾听梵音。
温婉惭愧的低头认错,“晚辈莽撞,请先生恕罪!”
谢渊渟也跟着拜了下去,“适才莽撞,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恕罪!”
两个执掌一方的霸主把晚辈的姿态摆的很足,也不为自己的过错辩解,
东篱先生宽容的笑笑,“年轻气盛,合该如此,
救命之恩固然可贵,你们的这份心意更是可贵,老夫不会暴殄天物,
但是老夫生在辽东,长在辽东,虽不是你辽东之臣,
但你不能剥夺老夫为辽东尽些心意不是,
还是说,你这真正意义上的辽东之主看不上老夫的东西?”
“东篱先生亲手大作,晚辈岂敢嫌弃?”
温婉见老先生还有心情开玩笑,配合着诚惶诚恐道:“还请先生忘了晚辈方才的愚蠢之举,
让我将宝物带回去,我定珍重待之,尽快落实下去,
让先生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辽东大地!”
温婉的处事原则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所以她最讨厌她诚心相待的人却防贼似的防着她,所以才会那么激动,
了解到东篱先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