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亭,笑盈盈的站在白萱茹和苏氏中间,
面色红润,精神绝佳,浑身上下看不出丝毫大病初愈的痕迹。
白萱茹却是陡然红了眼眶,粉拳锤了一下她的肩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温婉最怕别人哭了,忙哄道:“别哭啊白姐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的嫁衣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替我大哥迎您进门呢,我就是爬也得爬回来啊!”
“油嘴滑舌!”
白萱茹带着哭腔骂她,“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只要你吱一声,多的人给你撑腰,
非得要自己逞强,若是谢将军没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和傅恒秦挽裳那两个疯子玉石俱焚,一了百了了?”
过去这么久,温婉身边的这些人大都知道了她失踪的真相,
举凡是与温婉稍微关系好一点的人,都忍不住心疼她,
难以想象,那个时候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那些遗嘱的,如今见着人,
便犹如看着她死而复生,心中激动,完全无法言喻。
温婉心虚的笑笑,“哪能呢,区区傅恒秦挽裳岂能要了我的命,
好不容易打下天玄半壁江山,我还想好好的在玄北耀武扬威一阵呢!”
白萱茹看不惯她这分明满身沉珂,却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氏以眼神制止了,
苏氏一如既往的温柔,拉着温婉和白萱茹入座,
用她独有的让人心安的语气道:“无论如何,阿婉安然归来就是好事,
这一年以来,二弟在西海、玄中、靖北和辽东各地奔走也着实太辛苦了些,
阿婉在家休息够了就回辽东主持大局,二弟肩上的担子也能轻一些。”
“说的是。”
白萱茹和温璇一样,都是心大漏风的姑娘,方才还气冲冲的,
被苏氏短短几句话就转移了注意力,
“阿婉你是不知道,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