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笔墨,我要给红衣前辈写信,一定是她醒了!”
难得见自家主子如此激动,东阳几乎是下意识的拿了笔墨出来,
看到谢渊渟坐在石桌前执起笔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主子您是说,那个让傅恒丢脸,
偷走镇国侯官帽上的宝石,盗走洛钦官印的小贼、不神偷是大小姐?”
谢渊渟一边笔走龙蛇写信向鬼手红衣询问温婉的情况,
一边嘴角微挑道:“能在禁军和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还能如此精准的踩到傅恒的痛脚,这世上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大小姐如果病好了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呢?”
白藏暗戳戳嘀咕,心想她难道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等着她吗?
才嘀咕出声,就被东阳掐了一把,示意他别多嘴,白藏连忙闭了嘴。
谢渊渟只当没看到两个人的小动作,淡定道:“她选择何时回来,
怎然有她的道理,把信传出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都是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老下属,平日里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他并不介意,
可却一点都不希望他们擅作主张,惹得温婉不开心。
白藏拿了谢渊渟的信好生收起来,蹑手蹑脚的拽着东阳离开,
小小声道:“你说,主子是不是知道我们一直在偷偷盯着华姝了?”
温婉离开一年有余,谢渊渟每一个月和鬼手红衣通一次信,
过年的时候去看过温婉一次,除此之外,双方再无联系,
时间久了,他身边的这几个下属就不免东想西想,盯着华姝,
主要是陆翊和如锦蹭点关于温婉的情报,一直以为谢渊渟不知道,
听这话,他分明是早就知道了,只是默许而已。
东阳同情的拍拍白藏的肩膀,道一句“好自为之”后潇洒离去,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