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来,两个人连忙跳下马车迎过来,看到谢渊渟衣服上的濡湿后,
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公子,您受伤了?”
谢渊渟受了伤,温婉这个神医就在旁边却没有包扎,两个下属都不敢说话了。
温婉还没想好如何跟谢渊渟说话,便也不主动提出包扎,
只是借扶着他的机会把了下脉,确定没有大碍后,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对上两个人狐疑的眼神,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主要是他们的眼神看的温婉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抛弃丈夫的渣女。
将谢渊渟交给白藏,强自镇定道:“傀儡战奴留下的外伤不宜包扎的过早,
伤口的淤血留的差不多了,重新清洗一下,再行包扎。”
白藏下意识的扶过谢渊渟,闻言愣了一下,“大小姐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温婉想说自己还有事要处理,却对上谢渊渟哀伤的眼神,
所有的言语都咽了回去,默然扶着谢渊渟上了马车,“你们之前打算去哪里?”
她此番回京,没带一人,倒是谢渊渟,虽然身边只有两个人,
但既然带了人,定是有所准备的。
果然,谢渊渟闻言立即道:“先去花容镇。”
花容镇离京都最近的一个镇,坐落在京都和冀州之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温婉本也想留在离京都近一点的地方等候京都的消息,便也就默许了。
马车里的气氛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起来,
温婉坐了片刻,就不顾外面寒风呼啸,掀起了车窗上的帘子。
谢渊渟看的心塞,“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坐立难安吗?”
“不是你的问题。”
温婉深吸了一口气,坦然道:“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不是逢场作戏,
也不是因为你靖北候府帮了我,就感恩戴德。”
谢渊渟面上浮现些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