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银烛狐疑的说着,总感觉谢将军传来捷报,她们家小姐似乎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事实上,温婉还真没高兴到哪里去,谢渊渟能打败容信,她从来都不怀疑,
可战事持续了一天一夜,谢渊渟却没受一点伤,让温婉瞬间就觉得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捧杀,何其险恶的招数,可这招数马上就要落实在谢渊渟身上了。
温婉一想到傅恒为了捧杀谢渊渟,不惜拉上靖北候夫妇和谢中渟作陪,
就再也坐不住了,转身就进了靖北候养伤的营帐,
长公主估计也是抽空睡了一会儿,精神看着不错,听清楚温婉的来意后,
便狐疑道:“前线有阿渊在,何须本宫前去主持大局?”
靖北候府的一家从来都是不分彼此的,无论是谁在前线,对于长公主而言都一样。
温婉却急的不行,“同一场战事,您和侯爷全部重伤,
世子受那么重的差点丢了条,可唯独谢渊渟血战一天一夜,
身上一点伤都没落下,您还不明白吗?
傅恒这是要瓦解你们一家的感情,捧杀谢渊渟,
如果您不去主持大局,前线定会出大事的!”
想到那个不痛的起哄架秧子的副将雷战,
还有那些个被人一煽动就无脑攻击谢渊渟的中低级将官,
温婉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就早知如此,谁的面子也不给,
在冒牌谢玉婷被拆穿的那天将这些人全部清理干净就好了。
长公主一心担忧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听温婉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也不傻,登时明白过来了,“有人在打靖国军的主意?”
死了一个靖北候,还有长公主可以主持大局,
谢中渟和谢渊渟也是令朝廷头疼的少年将军,他们或许都有所不足,
但形势逼到那个地步,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