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开怀极了。
旁边的冯意之见状,诧异道:“连同赶路的时间,徐小公子与我一同住了将近四个月,
我还从来见他笑的这般开怀过,温大小姐您可真厉害!”
“是嘛?”温婉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自谦道:“大概是我长得比较讨小孩子喜欢吧?”
下面的宾客们很给面子的笑着,有温贤和陈氏陪同,还有谢渊渟在,
温婉这东道主当的倒也没太辛苦。
估摸着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温婉放下筷子,操心起自己担心的问题来,
“此前琐事缠身,也没来得及留意,今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不知诸位对日后,有何打算?”
忠义侯府和冯府今日来温家赴宴的人都不多,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家里就这么点人,
事实上这两家人都不少,冯家还好,自冯阁老这一辈发家,拢共也就将近二十几口人,
可忠义侯府,不说那些隔得远的表亲,仅忠义侯这一脉的便有近百人,
关键是这两家,无论哪家都有为数不少的仆从,
要养家,不是一件小事,无论是忠义侯还是冯家父子都不能闲着的,
他们闲下来,这一大家子就得喝西北风了。
短时间内还能靠家中积蓄度日,时间久了,总归不是一回事。
所以听得温婉这话,并未有人觉得受到了冒犯。
冯意之的父亲冯磐几乎是想也不想道:“家父临终前让我们一家远离朝堂是非,
他生前毕生之志都是教书育人,只是误走了仕途,
在下只愿靖北能有方寸之地,供在下承家父遗志,完成家父未竟之业。”
温婉话才说完,他便接了这话,可见是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的了,
他原就是国子监祭酒,教书育人,于他也算是轻车熟路。
稍稍思忖一番,温婉偏过头去与谢渊渟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