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收敛了笑意,引着客人入了暖阁,才给众人见礼,
“按理说,我应该在三个多月前就该给诸位接风的,
想来诸位也听说了,我今年有点流年不利,没能及时给诸位接风,
今日特地请诸位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聊表歉意,顺便给大家补一个迟到的接风宴,
失礼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今日之客人,全是以温婉的名义请来的,这些话自然也只能温婉说。
忠义侯虽是文臣,却极是爽快道:“事出有因,没什么好抱歉的,
再者,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靖北候府和温大人也未曾怠慢过我们,
没有你和谢将军,我们来不了靖北,抱歉、道谢的车轱辘话就不用说了,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如你所说,好好吃顿便饭吧,挺好的。”
那边冯家如今的当家也微笑道:“侯爷说的是,
受伤昏迷、终日奔波皆非温大小姐您所愿,
我们到靖北的这些日子,侯府和温大人都很照顾我们,
只是还没来得及向温大小姐和谢将军道声谢,难得你们回来,
大家一起好好吃顿饭便极好,道谢、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
温婉从善如流的应下,“好,就依二位大人所言,那我就不与你们客气了,
各位请用膳吧,为了能和诸位好好聊天,
我连歌舞都没安排,咱们边吃边聊,还望各位能尽兴而归!”
没有太多外人在,这宴席便自在了很多,
只是忠义侯府的人做一边,冯家人做一边,一个穿着白袍的小少年一个人坐在下首,既不靠着冯家,也不靠着忠义侯府,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
温婉看着他与温离一般大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的问银烛,
“那小少年是哪家的孩子,怎的一个人坐在那里?”
银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