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的。
自然,靖北候虽然说了这话,但来这里的本就是为了讨好靖北候而来,
也没几个说要离开的。
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宴席是继续不下去了,
好在这种时候也无人在乎宴席,倒也无人指责温家待客不周,
反而知道不适合再待下去,都主动找借口匆匆散去了。
偌大的府邸后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谢渊渟对温家众人行了一礼,愧声道:“很抱歉,扰了国公爷和世子爷的祭奠,
请温大人和秋姨、二夫人见谅,日后我定找得道高僧来给二位长辈做一场法师,
以祭二位长辈在天之灵。”
长公主等人连连点头附和,“扰了亡者安宁,实在是不该,抱歉抱歉!”
温贤却是满不在乎道:“诸位此言差矣,温某父兄皆是因傅氏皇族而死,
今日能在他们的周年祭上揭穿傅恒的阴谋,与傅氏皇族脱离干系,
父兄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大为振奋的,何来叨扰一说?”
秋韵也跟着点头,“傅氏皇族是捆在夫君和父亲身上的枷锁,
如今这枷锁没了,他们的灵魂才能得以安息,
且谢先生获救多日,偏就今日抵达靖州,谁又能说这不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呢?”
这个说法,倒是赢得了众人的一致认同。
随后,靖北候突然一本正经道:“此前玉婷夫妻身陷囹圄,侯府又有傅恒的眼线,
为了掩人耳目,退婚、订婚之谣言传出来时侯府没有强势辟谣,
就怕诸位误会,今日本侯亲自向诸位澄清一下,
靖北候府认定的儿媳只有温婉,不会有别人,也不可能是别人。”
温家众人怔了怔,随即笑了。
“侯爷如此郑重,我们当是什么事呢?
他们之间的情谊,早在离京之时就已经经过考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