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这花,是为谁而戴的?”
冒牌货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谢玉婷头戴白花,身着素衣,难道说她夫君死了?
陛下不是说要让他带领东篱书院万众书生为朝廷效力吗?
怎么会让他死了呢?这下自己是不是死定了?
心里越慌,冒牌货便越确定自己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东亭先生的死跟自己有关,
谢玉婷和靖北候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于是她迫切的摇头否认,“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伪装成你,来靖北候府打探情报,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惶恐的语气和失了底气的声音让人轻而易举的听出,她在撒谎。
谢玉婷顿了顿,也不与她啰嗦,直接看向温婉和谢渊渟,
“你们谁能借我个人,我需要她吐口说实话。”
“我来吧。”
温婉说着,走到谢玉婷身边,对那冒牌货道:“你不是弄了个半死不活的脉象来瞒天过海吗?
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正濒死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七寸长的银针寒光闪烁,让人看着就背脊生寒,
偏偏温婉也不直接刺进去,而是慢条斯理的捻着几根银针缓缓靠近,
不用她刻意叮嘱,两个侍卫将那冒牌货死死地摁住,
银针刺入冒牌货头顶的时候,温婉唇角的弧度令人胆寒,
直到她说,“相信我,我这脉象可比你伪造出来的逼真多了,
只是有一点,这脉象持续的时间久了,你是真的会死的,到死都会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
不知是不是被温婉威胁的缘故,还是那银针当真有那般威力,
剧烈的疼痛从头顶蔓延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被火烧灼一般,
冒牌货艰难的挣扎起来,剧烈的惶恐让她泪流满面,
不同于此前为了骗人同情,故意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