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女子全然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必找这些人来如此折辱我?”
温婉有想过谢玉婷会不配合验伤,毕竟她一开始就怀疑这个冒牌货估计是舍不得把真把自己弄个半身不遂的,
却也没想到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发作。
茫茫然眨了眨眼,她一脸无辜的道:“谢大小姐,敢问您口中的折辱是……?”
“我夫家乃是世代书香之家,你让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验伤,置我夫家颜面于何地?”
“呵”温婉没忍住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嘲讽的音节,
那句“你确定你这幅德行进的了东篱先生的门”是硬憋着才没说出口的。
没想到谢渊渟却抢在她面前开了口,只听他冷眼道:“那你待如何?
不验伤,让她承认外界那些传言都是真的,然后再如他们说的那般向你道歉,为你疗伤?”
谢玉婷心里想的当然就是这样,但这些话,却是不能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来的,
是以,她便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来,泣声道:“二弟,我可是你的长姐,你……”
摇了摇头,绝望道:“当真要如此诛我的心吗?”
悲怆凄然的样子看的旁侧众人都不忍目睹,
谢渊渟却转身扬声道:“开始验伤,如有人中途捣乱,别怪我手下无情!”
一声令下,几个大夫齐齐上前为谢玉婷诊脉,后者虽然不情愿,却挣扎的并不剧烈,
只是哀哀切切的缩在那里,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五个大夫陆续诊完脉,各个面色凝重,仿若陈玉婷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温婉见状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冷静的问道:“几位大夫不用顾虑,
还请如实告诉我们,她的伤势如何?”
知道真正的谢玉婷安然无恙,他对着这个冒牌货连一句伪装的“长姐”都不愿意叫了,
直接以“她”代称,语气中的厌恶和疏离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