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南镇抚使吗?”
温婉不甚在意道:“可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早已经违背了你的身份了吧?
傅恒若是知道你非但没有杀我,还救了我,你这个锦衣卫南镇抚使的位置还坐得住?”
从第一次醒来后和叶归尘谈过话后,温婉就知道,
叶归尘不可能是傅恒的忠实拥趸,至少,他不会彻底沦为傅恒的鹰犬,
只是也有些不明白,以叶归尘的能力,为何还要将自己拘束在傅恒身边?
叶归尘微微摇头,并不言语,温婉却明白,这是他无声的拒绝。
她于是也不勉强,又道:“你既不愿,我自不会强人所难,
只是靖北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若是一直按兵不动,傅恒会不会为难于你?”
叶归尘这回倒是出声了,只见他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今日之锦衣卫,早已经不复当年,
别说是我了,就是锦衣卫的一个小小的千户、百户,也无人能绕过师父去为难他们。”
温婉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锦衣卫还有一个比叶归尘更令人胆寒的存在——叶澜安。
于是不再多言,叶归尘仿佛也只是闲来无事,随意过来坐坐,
这次之后,温婉到伤势愈合,要离开之际,也未曾再见过叶归尘一次。
伤愈离开那日正是月到中秋之时,一大早温婉就神色郁郁,不言不语,
随行的银烛和几个护卫也不敢出言打扰她,
两年前的中秋,温婉失了父亲,一年前的中秋,温婉没了祖父,
这个传统佳节,于温婉已经没有任何喜意可言了,
人死不能复生,她们连劝慰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
回到靖州家中,却发现温府门庭若市,在门外排队的客人都拿着祭祀的礼品,
一个个井然有序的进入温府。
温婉愣住,“这是,家里在祭祀父亲和祖父的周年祭日?”
银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