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面孔,心中狂喜不已,
他像个无意中得了最欢喜的玩具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道:“阿婉,方才的话,
可否再说一遍?”
温婉登时失笑,面上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谢二公子,
这回挺清楚了吗?”
谢渊渟忙不迭点头,“听清楚了,清楚了……”
平日里刻意板着,故作老成的脸上绽开了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
谢渊渟将温婉的手拢在手心里吻了又吻,不可思议道:“阿婉,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忽悠温婉订下婚约,再以润物无声的手段将自己和温婉的切身利益捆绑一处,
谢渊渟可以确定,不出意外的话,温婉会嫁于自己为妻,
却也清楚,温婉生性凉薄,即便是与自己结为夫妻,
也只是因为自己所做太多,她觉得无以为报,只能满足自己所求而已,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能和温婉举案齐眉已经该知足了,可是心中不可谓不遗憾的。
没想到,这种遗憾竟是温婉亲自弥补的,
谢渊渟只觉得天下间极致幸运之人也莫过于自己了。
对上谢渊渟不可置信的眼神,温婉眼眶微酸,差点流出泪来,忙闭了闭眼,将眼泪憋了回去。
谢渊渟是何其骄傲的人,尽管知道自己并非父母亲子,也从不自怨自艾,
小小年纪,不靠任何人的帮助就打下了靖国军数年未能打下的甘宁十二州,
若是没有自己,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何其潇洒,
如今却因为自己一句话,如此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和温婉何德何能,值得他谢渊渟如此倾心以待?
心中感慨颇多,温婉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谢渊渟,
郑重道:“梦境也好,现实也罢,我缠上你了,谢二公子,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