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吗?
他们大多是与傅恒和秦挽裳为敌的,
像是冯意馨、元雨霏这些人都曾惹得傅恒和秦挽裳不快,
但徐令仪,却是被秦挽裳迁怒的。”
他话说的隐晦,温婉却很快明白了,“是因为我送徐令仪的那身衣服?”
她与徐令仪之间唯一的交集便是那身衣服,还是徐令仪先帮了她,
自己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没想到就平白连累了她一条性命。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意来,恨不得立刻冲到京都去杀了傅恒和秦挽裳这两个疯子。
心中怒意未来得发散出来,手被谢渊渟拢起来,
“冯阁老和忠义侯身份敏感,牵连甚广,他们要不要来靖北,
如何来,都得跟父侯母亲从长计议一番,
至于这徐清逸,你若是想弥补徐小姐的话,不妨先接他到靖北,
徐元柏统帅禁军,深谙京都各处防御,傅恒只要脑子没进水,
就不会在这种时候为难徐元柏,徐清逸到靖北,不必顾虑太多。”
温婉很感激谢渊渟在如此复杂的情况下还能悉心照顾自己的感受,
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徐清逸真要来靖北,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和你一起去见长公主和侯爷。”
冯阁老是三朝元老,忠义侯府更是刑名世家,
靖北日后若是要独立于天玄之外,必定要自成一国,
到时候,这些人就是新朝的国之柱石了,温婉虽说要从长计议,
但心中可以肯定,靖北候和长公主定会同意他们来的,
所以要商议的,其实不是要不要让他们来靖北,而是怎么来。
如此,让徐清逸先来一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餐厅里聊到深夜,谢渊渟和温婉将最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悉数掌握,
才顶着星月回去休息。
翌日,温婉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