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头,我们顺着水流往下走,便能走到外面,
不过,你还能走吗?”
他可还没忘了温婉之前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还吐血了,
这山里的路可不好走。
温婉微笑着摇头,“只是岔气了,那口污血吐出来,气也顺了,没问题。”
两人不敢耽搁,互相搀扶着走到河边,如谢渊渟所说,顺着河流走。
两个人身上或轻或重都有伤,走不快,
走走停停的,走到有人的地方已经是两天后了。
好不容易看到农舍,温婉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我们走出来了,你看到了吗谢渊渟,我们走出来了!”
太过激动,连平日里的尊称都忘了用。
谢渊渟长臂半抱半扶的揽着温婉的肩膀点头,“看到了,我们走出来了,
东阳他们必定带了人四处在寻找,我们找人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尽快回去。”
在外面漂泊数日,几乎忘了昼夜轮转,谢渊渟现在也和温婉一样,归心似箭。
两个人终于燃起希望,朝农庄走去,
然而,还没有彻底走出山谷,就见不远处一队兵马汹涌而来,
飘摇的旌旗上不是熟悉的“靖”或者“谢”字,而是一直张牙舞爪的狼头。
两个人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温婉声音发紧道:“漠北狼兵?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自言自语的嘀咕出声,就听到了叱骂、哭喊的声音,
“这是在押送俘虏?”
温婉狐疑,“怎么还有靖国军,漠北狼兵和靖国军又交手了?”
谢渊渟看着押运官对着俘虏鞭笞脚踢,声音微凉道:“押运队人不多,拿下他们,问问这些俘虏,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就一起上!”
温婉话落,拿出一把柳叶镖分给谢渊渟几枚柳叶镖,
随即手腕儿一抖,射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