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之事,谢二公子忙着剿匪,便让我帮忙跑一趟,
昨晚已经见过侯爷和长公主了。”
温婉说着话锋一转,直接道:“二叔对靖州布政使的位置可感兴趣?”
她那语气,好像温贤说感兴趣就立刻能变成靖州布政使似的。
温贤拆弹被呛到,不解道:“阿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现在任靖州同知,顺带靖国军的军籍财务挺好的,
且靖州布政使统领靖北三十六州财政及人事,自然是要侯爷和长公主亲自安排的,
二叔岂敢擅自觊觎?”
从某种角度而言,温贤和温国公很有父子相,
他们都容易知足,也总是习惯于将手头的事情做到最好。
就往常而言,温婉对这样的行事风格并无意见,这次她却道:“以前不敢觊觎,
那现在就觊觎一下吧?
二叔就当是帮我个忙,可以吗?”
温婉从来不会提无礼的要求,这次却如此坚持,
温贤放下碗筷,正色道:“二叔能当朝廷的户部侍郎,也能当靖州布政使,
但是阿婉,你得告诉二叔为什么,
二叔不能不明不白的去做一件我原本不想做的事情。”
“因为江年轮想要靖北,而她女儿和儿子,想要我的命。”
温婉说着,转而看向秋韵和陈氏,“我离开这几个月,
娘亲和二婶也没少被江家的女眷为难和她们的拥趸为难吧?”
秋韵和陈氏皆面露惊讶,显然没想到温婉远在肃州,还能关心靖州城的事情。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说她们在外面受的那些委屈了,秋韵紧张道:“江年轮的女儿和儿子想要你的命?
是为年初的事情记仇吗?他们做了什么?”
即使是当初温国公府遭到陷害,一家人被迫住在田庄上的时候,
温婉身边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