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道:“这个江锦书能收买厨娘在我的膳食里动手脚,他人应该离我们不远吧?
查过他人目前在何处了吗?”
东阳点头,“一抓到那厨娘就问过了,不过那厨娘就是拿钱办事,一问三不知,
这江锦书的身份还是他下人收买那厨娘时为了吓唬她,故意透露出来的。
不过卑职已经命人去查江锦书的行踪,还有江舒雅在年后到现在所有的行踪了。”
谁也知道,江锦书一个官家公子定不会无缘无故对温婉下手的,
罪魁祸首便是那第一次见面就颐指气使要温婉退婚的那位江大小姐。
想想也是,发现自己久病不愈可能是为人所害才一天而已,
东阳能把人找出来已经不错了,
温婉想了想,问谢渊渟,“这个江舒雅如此嚣张,他父亲为人如何?”
“能在靖北这种地方稳坐布政使之位这么多年,他的能力手腕都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此人这些年有些膨胀了,大有将父亲挤下台,
自己做靖北的无冕之王的架势,尤其是靖北重新和漠北打仗的这两年,
他以江家的丰厚家产为后盾,迅速拉拢了靖北的一些官员,
从靖北的官场地位上将,江年轮这两年已经隐隐有和父亲分庭抗礼之势了。”
谢渊渟的语气有些郁闷,显然对江家不甚喜欢,
温婉又道:“那江家的财富比之华姝又如何?”
“单说财富的话,华姝应该略胜一筹,
然华姝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京都,剩余的分散天玄各地,
而江家就根植在靖北,若华姝要和江家在靖北一较高下,恐怕不易。”
“不容易,也就是说明还有可能,对吧?”
温婉眨了眨眼,对银烛道:“告诉如锦,江家这块硬骨头,她若是能啃下来,
唐家堡的仇,我替他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