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却完全不为所动。
衡阳公主见状,凄惨的笑了笑,“既然你对我无情无义,那我也不与你客气了。
谢渊渟,你顶着靖北候府二公子的身份潇洒度日,
若是皇姑母和靖北候知道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儿子,你还能不能如此潇洒呢?”
咔嚓一声,温婉手里的茶盏磕在桌上,猛地扭头去看谢渊渟,
后者早已经跳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衡阳公主,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谢渊渟那凶恶的语气像是要杀人,衡阳公主却完全不为所动,
还慢条斯理道:“我说,你根本不是皇姑母和靖北候的儿子。”
她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的样子,冷然道:“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和我做个交易,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相信我,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再清楚你的身世了!”
她这话说的极为自信,面上再无那种要被送到蒙曼部落和亲的恐惧,
温婉甚至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挑衅和报复的快感。
再看谢渊渟,已然没有了最初的冷静,“你最好保证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否则,不用傅恒送你去蒙曼部落和亲,
我亲自送你去漠北合欢营。”
饶是温婉,也被谢渊渟这话惊的打了个寒颤,合欢营,那是漠北专门圈养军妓的地方,
里面有从各国抓去的女俘虏,也有漠北的奴隶,
进了合欢营的女人,就像畜生一样,随时随地满足那些漠北将士的需求,
任打任骂,毫无尊严可言。
衡阳公主惊惧的咒骂出声,“我居然还妄想着你会救我,谢渊渟,你真是个疯子!”
温婉冷声道:“公主殿下,是您自己拿错了筹码,就别怪他对您心狠了。
如果不想让他将言语付诸行动,公主还是尽快将您的筹码摆开了让我们看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