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怎么,还真让我猜对了?”
白萱茹猛点头,“狗皇帝就是如此吩咐的,让我爹劝谢二公子回京,
说只要他肯回京,以前的一切既往不咎。
还让我爹劝靖北候,以大局为重,从北面攻击辽东叛军,减轻朝廷的压力。”
其实这些都只是温婉以傅恒的立场做出的猜测,
正常人都知道,谢渊渟既然冒险离了京都,就不可能再回去,
靖北防御任务重,靖国军也腾不出那许多兵力去平叛剿匪,
但傅恒不是正常人,他装了二十几年的温良恭俭让,
骨子里却是把先皇那自私的本性学了个透,总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围着自己转,
以天玄目前的形势,谢渊渟回京继续做质子,靖北候一边驻守靖北,
一边派兵支援辽东或者南越,既能解傅恒的燃眉之急,又能分散靖国军的兵力,
这对傅恒来说是十全十美的事情。
但温婉是真没想到,傅恒他如此敢想敢说。
一时间,竟然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正不知如何言语,
就听白萱茹道:“还有一件事,他让我转告你,元隽卿之死,他可以既往不咎,
你只要回京,温大人可以如你所愿,继承国公府的爵位,
等你弟弟长大后,他可以再给你弟弟合适的爵位,避免叔侄相争。”
温婉没想到傅恒到现在还没打消主意,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就只是这样,他没再说别的?”
“说是说了,只是我觉得他那话有点奇怪。”
白萱茹表情费解道:“他不是与我说的,只是我走的时候,
忽然感慨似的说了一句,温国公倒是会挑地方,那陵寝的风水真是不错。”
“陵寝的风水?”
温婉倏地脸色煞白,咬牙怒骂“卑鄙!”
把白萱茹给弄懵了,还以为她在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