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是真的,但面上却难掩对女儿的宠溺。
温贤笑道:“白世子客气了,阿婉能有白小姐这样的朋友,我们都很欣慰。”
一群人互相客套着谁也不主动谈正事。
白萱茹拽着温婉的视线躲开众人的视线,便不复之前跳脱的形象。
细细打量了温婉一番,眼眶微红道:“都说靖北的风沙大,阳光也比京都烈,
你倒是还好,没有被风沙吹干了肌肤,
也没有被晒黑,看着比在京都的时候有生气了。”
“让白姐姐担心了。”
知道白萱茹是真的担心自己,温婉连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大过年的,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你和大哥的婚事并未对外宣扬,我们离京,没有连累侯府吧?”
当初离京的时候温婉没有太多的牵挂,唯独不放心白萱茹,
她和温擎的婚事虽然对外公开,可这个倔强的女孩和她的家人一样固执,
宁愿做个老姑娘,等温擎三年孝期过去再成婚也不愿意解除婚约,
她重生后事事要强,唯独欠忠义侯府的人情,却是越欠越多。
白萱茹撇了撇嘴,愤愤道:“之前逍遥王谋逆,傅恒不是让南越总督元伯卿协助平叛吗?
可无论是国公爷在的时候,还是谢二公子率兵平叛的时候,
元伯卿都没有正式参与平叛,只派出不足两万大军做样子,
还是出工不出力的那种,这些你都知道吧?”
温婉呐呐点头,“听谢渊渟与我说过。”
当初面临和亲的命运,白萱茹都说朝政之事与自己无关,
如今谈起朝中之事来也是如此熟稔,想想也只能感慨一句造化弄人了。
白萱茹继续道:“我们都以为元伯卿那样做,是狗皇帝的旨意,想坐山观虎斗的,
谁知道竟是那元伯卿胆大包天,勾结海盗,搜刮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