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条商道经商,
反而要来换我那条已经暴露的粮道?”
谢渊渟闻言,神情顿时复杂起来,喜悦中掺杂着感动,
连带他的语气也复杂起来,“阿婉说,靖国军作战艰难,粮草不能出问题,
而她经商,只要有路可走便可,多安排几个人押运货物,不是什么大事。”
靖北候也没想到温婉竟然会这样说,惊讶之余,不免欣赏这位未来的儿媳,
“那她有没有提什么别的要求,譬如,给她的二叔和大哥谋个差事之类的?”
靖北候话音刚落,谢渊渟就果断道:“她不会这样做,
而且以温大人和温擎的才能,也不用她这样做。”
从两年前温国公府遇难到至今,温国公府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低估,
除了生死攸关的大事,温婉从未低过头,
她如果真的求上来,也是情理之中,谢渊渟肯定自己并不会因此轻视她,
但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温婉的不低头,才让他越来越放不下她。
靖北候察觉到谢渊渟语气里的维护之意,忙道:“为父并无他意,
她一个姑娘家做到如此地步,就算有要求,也是应该的,
只是觉得,不能白占了这个便宜。”
“她的确有要求。”
谢渊渟满脸带笑道:“我们在肃州根基不稳,
她是想用自己辛苦经营的商道换您一个承诺,
日后我们若是受到呼延贺的抱负,力所不逮时,父亲能伸出援手,帮我们一把。”
肃州是他打下来的,温婉为了肃州,宁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这让谢渊渟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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