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爹是靖北布政使,你们敢如此对我,我、我要回去告诉我爹!”
江小姐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温婉愣住,“苏姐姐,这……”
她知道那江小姐是靖州布政使之女,也知道江家是靖北巨富,
却万万没想到主动挑衅的人战斗力竟然如此弱,
这可是在靖北候府,若是连累的靖北候被江家针对,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没想到苏氏淡定道:“江小姐既然要走,我自然是拦不住的,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如此明显的护短,众人顿时明白,靖北候府对这位未来的二少夫人,是认真的。
一时间那些个等着观望的夫人小姐们对温婉又热情了几分,
搞得温婉应接不暇,结束一日的应酬,虽然累得够呛,
却也将靖北这地界的人情往来了解了个大概,算是收获颇丰了。
他们初来靖北,没有那么多的亲朋好友要往来,过了初一,便闲下来。
年初二,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餐,温婉便问道:“二叔,如今我们离了京都,
您和大哥的官职也没了,对于以后,您有什么打算?”
说起来,温婉其实觉得挺对不住温贤父子的,
来到靖北后,她每吃什么亏,华姝依然在经营,她脱离了傅恒和太后的掣肘,
甚至比在京都的时候更自在。
可温贤却丢了官,温擎也没了在翰林院的官职,两个大男人赋闲在家,
想想那感觉也不好受,要知道,她二叔可是被称为有计相之才的人才。
没想到温贤闻言,竟然喜滋滋道:“我正要和你们说呢,侯爷请我到衙门任职,
还给了我两个去东篱书院读书的名额,开春后你大哥和阿离就可以去东篱书院求学了。”
“东篱书院?是传闻中卧虎藏龙的那个东篱书院吗?”
陈氏惊的连筷子都顾不上放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