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累极了,
现在只想坐着不动,能睡一觉的话就更好了。
事实上,落座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还真就睡过去了,
给槐序吓的,还以为人昏迷了,好险差点就跑出去把谢渊渟叫回来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了温家,熟悉的帷幔和榻前坐着的人有些违和,
温婉一时没能醒神。
还是谢渊渟发现她醒了,连忙倒了水过来。
有些心疼的道:“你这几日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把大家吓得够呛!”
“没做什么,只是旧伤未愈,身子还有些虚弱,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温婉不喜欢拿自己的旧伤来博同情,话落,不给谢渊渟开口的机会,
直接道:“白藏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在军营中打架,固然该罚,可是可这劲儿的只罚一个人,
还差点把人打成残废,这就有些过分了。
谢渊渟耐心道:“那个军医被赶出军营了,雷副将被大哥罚了八十军棍,降为了普通将士。”
这样的结果,听起来倒也算合理。
只是,“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吧,你难道处理过了就算了?”
谢渊渟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这次的事情明显就是在无声的驱赶他,
温婉不相信,他真的会就此作罢。
如她所料,谢渊渟的确没想就此作罢,只是她做出的决定却令温婉也大吃一惊,
“你是说,你要离开靖北?
可是你的家在这里,离开靖北你能去哪里?”
不同于京都,靖北是谢渊渟全部意义上的家,离开京都他还能来靖北,
可离了靖北,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确切的说是离开靖国军的地盘。”
谢渊渟认真道:“其实这件事在来之前我已经想过了,想在靖北站稳脚跟,
仅凭一个靖北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