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严肃起来,谢渊渟厉声道:“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阳喘着粗气儿看了一眼一旁的谢中渟,
才语带怒气道:“是辽东来的弟兄们和靖国军的将士起了冲突,
白藏去劝架没劝成,一时冲动和人打了起来,雷副将便说白藏有违军纪,要责白藏八十军棍。”
东阳话音一落,谢渊渟和谢中渟双双变了脸色。
八十军棍下去,非死即残,这等严惩,靖国军中只会对叛徒、贻误军机的重罪犯才会用。
白藏是犯了多大的罪才会被罚的如此严重?”
温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果断道:“我和你们一起去,以防万一。”
八十军棍下去,白藏肯定得受不少罪,有她在,起码比那些粗暴的军医靠谱一些。
靖北候府与靖国军大营相距不远,一行人一同出城,
到分叉口,谢中渟命人送苏氏母女回府,他们几个片可不敢耽搁,直接到了大营。
一马平川的原野上白色的帐篷错落有致的分散在各处。
所有的帐篷被一圈篱笆围起来,便形成了靖国军的大营。
大营内不得策马,连靖北候这个主帅都不得例外。
谢渊渟一行人下马,由东阳带路,匆匆赶制一间帐篷。
还在门外,就听到了白藏压抑的痛呼声,还有槐序愤恨的声音,
“他们太过分了,你为什么不反抗,傻乎乎的趴在那里任由他们打你?
你知不知道你的腿可能会废了?”
槐序性子冷清,平日里能一个字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两个字,
可对身边的几个伙伴却是看的比命还重的,尤其是白藏,性子跳脱的跟个孩子一样,
槐序素来将其当成弟弟一样宠着,哪儿看的下他受如此折磨。
没想到素来冲动鲁莽的白藏却忍痛道:“他们是冲着公子来的,
公子一来就立了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