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欢喜呢!”
苏氏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却并不矫揉造作,让人听上去很是舒服。
温婉便也顺势起身,客气道:“让侯爷和长公主费心了,
这次是我连累了二公子,连累了侯府,还请长公主和侯爷恕罪!”
温婉来的时候想了一路,连累谢渊渟成为朝廷的孽臣贼子,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是粉饰太平,或者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可以过去的,
踏进暖阁的一瞬间,她决定坦然面对,道歉和请罪必不可少,
无论长公主和靖北候是否有怨言,她这个罪魁后手的态度至少要摆在那里。
靖北候和长公主显然没想到温婉竟然如此耿直,
二人齐齐看向谢渊渟,只见后者无谓的耸了耸肩。
长公主随即挑眉,“知道连累了阿渊和侯府,还敢来见本宫,你胆子不小啊?”
谢渊渟闻言顿时紧张了,正想替温婉说话,却被自家大哥以手势阻止了。
而后就听温婉道:“本想带着家人,龟缩西北,安度余生的,
如此也就不用来见长公主和侯爷了,
然二公子说,婚约既定,绝不废除,如此心意,温婉断不敢辜负,
只好斗胆来向侯爷和长公主请罪了!”
长公主闻言莞尔,靖北候更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不愧是将门女子,好,好啊!
有如此胆气也不负你温国公祖上世代忠烈了!
至于那乱臣贼子的骂名,没有你和这小子,迟早有一天本侯自己也得戴上,
你完全不用理会!”
“侯爷谬赞了!”
温婉不卑不亢的接受了来自长公主的打量和靖北候的赞扬。
一旁的谢渊渟身形笔挺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掩不住的得意。
就在方才,温婉毫不掩饰的向他的父亲和母亲表示了要与自己共度余生的决心,
这种勇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