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突然说这么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谢渊渟却已经反应过来,果断道:“行,你先歇着,外面的事情我去处理。”
雷厉风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冬日战事艰难,这场由狼师铁骑发起的战事持续了四天后,以漠北狼兵退兵结束。
腊月初八这一天,温婉应邀面见长公主和靖北候夫妇。
一下马车,就见谢渊渟亲自侯在门口,高大幽静的府邸看上去像是一座古老的城堡,
比之京都的深宅大院少了几分精致,多了些豪迈。
温婉跟着谢渊渟进入府中,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
怕她紧张,谢渊渟宽慰道:“父侯和母亲都很喜欢你,不用紧张,一切就和以前一样。”
温婉呐呐点头,谢渊渟不安慰倒还好,这一安慰,她倒是真紧张起来了,
无论谢渊渟如何宽慰她,他此番沦为傅恒口中的孽臣贼子,总归是被自己连累的。
她完全不敢相信,靖北候和长公主夫妇能对她这个连累了儿子,
连累了靖北候府的罪魁祸首一点怨言都没有。
靖北的寒冬一来就是半年,每每寒风呼啸,大雪纷飞都能把人冻个半死。
所以这边的人都习惯建暖阁,烧火炉。
侯府的暖阁中,长公主和靖北候正在对弈,
长公主手里捏着一颗黑棋半晌都下不了决心,
此时吓人来报,“禀公主、侯爷,二公子和温大小姐已经到中院了。”
长公主像是得了救星似的把棋子一扔,语气欢快道:“不下了不下了,下棋哪有本宫未来的儿媳妇重要!
快去请世子和世子妃来,就说本宫请他们来见见未来的二夫人!”
“是,长公主!”
下人憋着笑应声,长公主爱棋成痴,偏偏自己又是个臭棋篓子,
如今也就只有侯爷肯陪她过过瘾了,长公主还总爱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