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第一次到靖北,是不是还得准备一份投名状?”
谢渊渟哑然失笑,“想什么呢你,你是去见未来公婆,又不是去拜师学艺的,
递什么投名状,真要备礼,也该是父侯和母亲给你见面礼才是!”
话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离京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提起婚约,谢渊渟是话赶话,
一个没注意,玩笑话就溜到了嘴边。
而温婉,却是被这段时间的种种琐事给忙忘了。
听到谢渊渟这话才想起来,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名不副实的婚约呢。
想到那份被傅恒撕碎的婚书,温婉眼睑微垂,
“当初订下这个婚约,是权宜之计,
如今你我已然离了京都,且不可能再回去,
想来无人能再拿捏你的婚事了,这个婚约,我们要不……”
“别说。”
微微开启的唇瓣触到一片冰凉,谢渊渟的手指抵在温婉唇上,
“婚约既定,断没有随意废除的道理,
而且,你真的以为,我与你之间的婚约,只是为了不受人摆布的权宜之计?”
温婉脚下微动,略显慌张的离开谢渊渟的手,
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迷茫又不解,“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谢渊渟无奈道:“你仔细想想,我何曾说过我们之间的婚约只是拿来糊弄人的?”
他耐心的循循善诱,温婉便真的顺着他的引导细细回忆,谢渊渟那日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父兄在靖北立了功,老皇帝打着赏赐的名义要给我赐婚。
我想来想去,京都上下,看得顺眼的也就你了。
要不,你替我挡挡这毒桃花?”
眼睛瞪的老大,温婉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嫌弃自己过人的记忆力,
人的确没说什么权宜之计,合着这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