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吗?”
东阳嗤了一声骂他,“笨蛋!”
白藏不服气,跳脚就要打架,顾忌着温婉伤重,谢渊渟心情不好,又忍住了。
只能委屈的躲在一旁扎东阳的小人儿。
心神俱疲,温婉这一次昏迷的时间格外长。
第六天的时候,谢渊渟终于忍不住问秋韵,“不是说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吗?
我也看过,那一剑看着虽然骇人,但并不致命,她为何还不醒?”
“外伤的确无碍,我想,阿婉大概是自己不想醒来的。”
秋韵眼神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哀哀道:“世间至痛,莫过于亲人的出卖,
何况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恐怕也宁愿死去。”
“不可能。”
谢渊渟本能的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结果,
他想说:“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绝不会主动放弃自己的性命。”
可是想到闯入太子府时温婉那决然赴死的样子,他心里也没有底气了。
秋韵看出谢渊渟的担忧,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无奈,
“你和阿婉的婚书,被傅恒给撕了,说起来,你们的婚约也算是……”
“婚约不会废。”
谢渊渟斩钉截铁道:“我和她的婚约是国公爷和我父母订下的,
她的婚书没了还有我的,只要我不答应,这婚约,谁也没有资格替我们废除。”
秋韵诧异的看着谢渊渟,温婉和谢渊渟的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这个当娘的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可是看谢渊渟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般。
某个念头在心里闪过,秋韵心中既惊且喜,
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女儿如今的状况,
终是只说了一句,“你能这么想,阿婉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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