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说的别的话,根本没人注意。
被温璇跳着脚提醒了一番,众人才反应过来,
高兰芝适才那话哪儿是在骂温婉一个人啊?
分明是把所有的京都官家子弟都骂进去了,反应过来,脸色顿时精彩纷呈。
傅恒也没想到高兰芝竟然如此大胆,怒道:“高行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身后的年轻人连忙跪地道:“陛下,这,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小妹虽然年幼无知,但万万不敢对陛下不敬啊!”
“噗!”
温婉喷笑,“年幼无知,这位公子,据我所知,令妹已有二八芳龄了吧?
她若是年幼无知,我们这些尚未及笄的闺秀是不是都该回家找奶娘了啊?”
有人不解,找奶娘做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自然是吃奶啊?
反应过来的众人都忍不住喷笑,高公子一脸菜色。
傅恒则面色铁青的对温婉道:“是朕错怪你了,高兰芝咎由自取。
念高兰芝初入京都,礼教未全,免其受皮肉之苦,
着其抄写《女德》《女戒》百遍,三年之内,不得出席所有宫宴,
杨喜,找个教养嬷嬷,立即到高家传旨。”
身后的总管太监应声而去,傅恒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趣,
冷声道:“朕只是来看看衡阳的新居,你们不必顾虑朕,自便即可。”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如此一闹,众人已然没了饮酒作乐的兴致,
只是衡阳公主不说散,众人总归是不好意思离开。
见众人兴致缺缺的,衡阳公主一同安排后台上软绵绵的舞蹈便换成了皮影。
一阵敲锣打鼓,把正在打盹儿的温婉吓了一跳,
真正让她醒过来的,却是泼在怀里的一碗热汤。
一整碗冰糖银耳羹泼在身上,温婉痛的大叫出声,那丫鬟吓的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