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该有多大啊?
鼻子酸酸的,温婉有点想哭,却被温贤突然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他说:“其实你祖父很早以前就说过,太子工于心计,二皇子有勇无谋,
皆不是新君之绝佳人选,
倒是七皇子,年纪轻轻已现罕见之才,又懂得藏拙,倒是个可塑的帝王之才。”
温婉小小废了些心思,才反应过来温贤是在以温国公的口吻转述他当时的话。
努力想了想,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比温离大不了多少的小豆丁,
费解道:“七皇子傅禹,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今年才八岁吧,
那样一个小孩子,祖父就能看出他身负帝王之才?”
不怪温婉对祖父不敬,实在是不觉得一个小孩子能显露什么帝王之才。
温贤则道:“傅氏皇族人丁凋敝,你若是想另立新君,能选的人只有他。”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温贤这样的。
温婉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如今则是直接跑出去检查,见门外无人,连银烛和画屏都站在门口几步外,这才回去。
不同温婉发问,便主动道:“主子别担心,是属下检查过了,附近无人。”
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二叔,你吓死我了!这是能在家里随便说的事吗?”
温贤兀自淡定,嘴角含笑道:“你不是已经让人在外面把风了吗?
所以说,我没猜错,你真有另立新君的打算?”
“二叔怕吗?”
温婉不答反问,
“这可不是小事,一着不慎,整个国公府都要万劫不复的?”
“我若说怕,这事你就不做了吗?”
温贤说的云淡风轻的。
温婉果断摇头,“不可能,
傅氏皇族亡我国公府之心不死,
我也无法容忍我身边再有人像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