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擅自将他人遗体挫骨扬灰,
镇国侯,这你的确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别说是温国公府的人了,就是我们这些受过温国公恩惠的旧交也义愤难平!”
徐元柏一开口,陈阁老、冯阁老,白岸以及一干与温国公交好的大臣也都站了出来。
温贤更是直接道:“镇国侯,请你给下官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怒难平,傅恒见跳出来替温国公说话的人越来越多了,
连忙道:“镇国侯,这件事,隽卿做的的确不妥,你解释一下吧?”
镇国侯身为元隽卿的父亲,又是镇国侯府的当家人,
自然不会毫无准备。
闻言,他慢条斯理道:“启禀陛下,这件事,老臣已经了解过了,
时值八月上旬,辽东气候闷热,通常情况下,人死后三天尸体就开始腐烂了,
温国公身份特殊,又不能原地下葬,
小儿这才做主将温国公的遗体火化,当时温国公的亲属远在京都,
所以小儿只知会了温国公的几个亲信,那个叫陈塘的亲卫可以作证的。
当然,那些亲信毕竟不是温国公的亲属,这的确是小儿做的有所欠缺,
老臣愿意替小儿向温大人道个歉。”
每一句话都说在点子上,元隽卿擅自火化温国公遗体的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混了过去。
然而,温婉却听的呵呵笑了出来。
镇国公顿时冷了一张脸,傅恒也是不悦道:“温婉,这是金銮殿,
有何异议你可以说出来,作何笑的这般阴阳怪气?”
“臣女笑镇国侯为了庇护自己的儿子竟然可以脸不红,
心不跳的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语来,真是让臣女好生佩服啊!”
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嘲讽令镇国侯恼怒不已,扬声质问,
“温家丫头,你给本侯把话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