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温离那个才六岁的小孩子是承担不起这副重担的。
温贤顿时面露为难之色,身为温国公府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扛起家族重担,他责无旁贷,
可是要让他去抢夺侄儿的爵位,他又觉得愧对兄长,一时间竟是进退维谷。
正在危难之际,却是秋韵开了口,
“二弟就听阿婉的吧,都是一家人,这爵位,落在谁身上都无甚区别,
我相信父亲和你大哥若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你的,
只是这国公府的重担突然压在你的身上,辛苦你了。”
温贤连连摇头,平白得了人人趋之若鹜的爵位,在谁看来都是他得了便宜,
如何还能叫苦叫屈?
迟疑良久,温贤道:“打扫千万别这么说,这个爵位,我受了,
但我们提前说好,世子之位要先空着,
待阿离及冠,这个爵位,迟早还是要还给他的。”
好不容易说服温贤接受国公府爵位,温婉自不会再给他找不痛快,
再说了温离才六岁,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如何变化啊?
就现在的情形,保不准还不等温离及冠,他们已经脱离傅氏皇族了。
想到此,温婉不置可否道:“这个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说,二叔您看呢?”
温贤岂能不知这是温婉的缓兵之计,然而这也的确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只能点点头,应了。
翌日一早,温婉就接到了来自宫里的消息,温国公案正式开始审理。
金銮殿上,群臣齐聚,所到之人,不比上大朝时少。
傅恒稳坐于高堂之上,慢条斯理道:“开始吧。”
殿前御审,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于是,温婉再度陈词,着重罗列镇国侯世子元隽卿的四大罪状。
然而,温婉话音才落,就听镇国侯怒道:“满口胡言!
温家丫头,本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