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
想了想,摇头道:“不用理会它。
你接下来的主要任务便是将华姝的生意转入地下,务必要保证,
即使我是华姝的主人这一消息披露了出去,也不影响生意的正常运转。”
如锦应声而去,雅间的门一开一合,却是谢渊渟来了。
讶异的歪头,温婉眨眼道:“你怎么来了?”
“和几个朋友来用膳,刚好看到你来,顺便过来看看。”
谢渊渟自然的走到温婉一旁的椅子上坐定,
“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待在家里烦闷的紧,出来透透气。”
温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听说这几日陛下频繁召见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叛军攻势很猛,势如破竹,辽东半数城池已经被叛军拿下了。
许多地方官员都没来得及撤退,便留在了当地,这些官员,皇帝一概以叛徒论处。
更麻烦的是,这些官员牵扯到了许多朝中官员,
皇帝想趁机撸掉一层之前不那么拥护他的人。”
谢渊渟语气悠闲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温婉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烦闷和焦躁。
是以了然道:“这中间除了二皇子党之外,还包括一些本质不错的好官吧?
你如此烦闷,是他要让你动手?”
“他是想让我的手沾上清官的血,好让我父亲无法再拉拢朝中官员。”
谢渊渟沉声道:“而且,他想对陈阁老动手,让镇国侯取而代之。”
温婉蹭的一下跳起来,“连陈阁老都不放过,他疯了?!”
到傅恒这一代,陈汉元都是四朝元老了,
年近八十之人,想想也活不了多久了,
傅恒竟然要对他下手,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应该是陈季堂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否则,他不至于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