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衡阳公主是皇后的心头肉,她还没出声,
岳贵妃却如此迫不及待的指责她,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想到那枚栆镖,温婉心里闪过某种念头。
她微微垂首,愧疚道:“臣女无能,没能保护好公主殿下,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冷着脸,面上表情不复之前的柔和,
“衡阳的宫女说,衡阳落水的时候,
你本可以抓住她的,但是你却反推了她一把?”
温婉愣住了,随即一脸惊慌道:“臣女冤枉,求皇后娘娘明鉴,
公主殿下落水时臣女是背对着她的,
臣女也是听到公主的尖叫声才回头的啊!”
“那衡阳落水昏迷,你却隐瞒不报,
反倒擅作主张意图瞒天过海,又是意欲为何?”
“这……”
温婉张口结舌,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眼神微动,却是看到了站在皇后身后的那个宫女。
她于是更加惊慌道:“冤枉啊皇后娘娘,臣女没有意图瞒天过海。
只是春日寒凉,臣女想着公主玉体要紧,
便先让云柳姑姑和丫鬟带公主去更衣,
顺便喝一些姜汤驱寒,这才回来向皇后娘娘禀报。”
皇后反应过来,温婉方才所走的,正是去观景台的方向,
她是看到她们后,才过来的,这才面色稍霁。
岳贵妃见状,心中暗恨温婉巧燕善辩,
面上一副担忧不已的模样道:“真是可怜了衡阳,
从小到大连正经的风寒都没闹过几次,
这次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谁说不是啊!
公主那身子,可怎么受得住这山上的湖水寒凉啊?”
镇国侯夫人也跟着附和。
皇后脸色越发沉重,衡阳再如何,也是养在她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