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三十里处的驿站,押送灾银的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镖局,
我已经让人给刑部传了信,明日就能押送回京了。”
谢渊渟是个人众皆知的纨绔,
这灾银,由刑部、大理寺和锦衣卫,甚至是随便哪个百姓找到都行,唯独他却不可以。
温婉心照不宣的忽略这个问题,问他,“那盗窃灾银的人,可查出是谁了?”
三十万两银子固然不少,温婉却并不放在心上。
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害温国公府。
“三十万两灾银不好隐藏,我便让人留意出城的车马,
灾银倒是找到了,至于那盗窃灾银之人,还得再查查。”
温婉点点头,并不失望。
刑部和顺天府联手查了十多天都没有丝毫进展。
她并不指望谢渊渟能用短短数日便查清这震惊朝野的大案。
“这件事就有劳你了,暴雪前夕,我雇人赶制了大批的冬衣,靖北的将士们或许需要,
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将这批冬衣名正言顺的拿出来?
温国公府现在就是扎在皇帝心头的一根软刺,办事不利皇帝要罚。
办的事情太多,又会被皇帝怀疑笼络人心,温婉有些同情自家祖父,身处高位,做点积德的好事都要藏头露尾的,真真儿是荒谬极了。
但作为温国公府的长孙女,她又不得不考虑这些,也很是无奈了。
谢渊渟闻言微愕,“你,似乎对靖北的将士,格外的厚待?”
“次北关因我父亲而丢,那七万靖国军死的冤枉,我只是想尽可能的替我父亲赎一些罪。
而且,朝廷不是对靖北格外的苛刻吗?
若非此次靖北大捷,朝廷多久没给靖北发军饷了?”
每次打仗的时候拨下堪堪够用的粮草,仗一打完,谁还管靖国军的死活。
深知天玄的未来还要靠靖国军,也知道他们每一战打的有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