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
温婉一一应下,又听温国公絮叨了许久,才离开。
靖北候府。
温婉备好金针,拿出药丸,对靖北候道:“侯爷,您真的准备好了吗?
金针过穴的痛,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忍的。”
“准备好了,温姑娘尽管放心来吧。”
靖北候似乎怕温婉紧张,还特地朝她笑了笑。
温婉微微一笑,对谢渊渟道:“把侯爷绑起来,以免他挣扎伤了自己,我下针也容易失了分寸。”
谢渊渟用早就准备好的白绸将自己的父亲死死地绑在柱子上,
靖北候府今日戒备森严,主院更是五步一人,十步一岗,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让靖北候吞下药丸,随着豆大的汗珠留下,细长的金针扎满了靖北候满头满脸。
他浑身裸露在外的肌肤下全都青筋暴起,牙齿着纱布卷呜咽出声。
拳头握的死紧,足可见有多痛苦。
而温婉也已经满脸大汗,落下最后一根金针,
身子一软就要倒地,被谢渊渟眼疾手快的扶住。
“你没事吧?”
谢渊渟从未想过医者旧人,竟然也会如此辛苦。
“没事,只是脱力了,参汤呢?”
温婉回头桌面。
谢渊渟亲手将参汤端过来,避开温婉伸过去的手,“给你你也端不住,我来喂你。”
救人要紧,温婉迟疑了一下,就着谢渊渟的手喝完了一整碗参汤。
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嘴角,又忙着拔针去了。
最后一根针拔下来,靖北候直接疼的昏了过去。
温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日,等侯爷醒来,就可以站起来行走了。”
气喘匀了,温婉才道:“这里有几个食补的方子,让随行的厨子照着方子做一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