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五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祖父担心,欠下这人情,以后和苏先生的情义,就失了之前的纯粹了。”
“也许人家不是想帮祖父呢?”
温婉单纯的眨着眼睛,视线却一直落在祖父脸上。
“不是想帮我?”
温国公不解,“此话何意?”
“不瞒祖父,阿婉听说,这位苏少主和二皇子私交甚笃,
此番靖北候前往靖北,陛下不是派了二皇子随军同行吗?”
“苏雨眠与二皇子?”
温国公惊声道:“苏家这是已经站了队?”
“阿婉不知。”
温婉无辜的摇头,“只是之前参加宴会的时候听苏雨蒙说的,
她和岳云娇也亲昵的很,看着像亲姐妹似的。”
“阿婉,你又救了祖父,救了国公府一次啊!”
温国公激动不已,宣和帝最忌讳结党营私,
朝臣一旦与哪个皇子走的近了一些,都会被他设法敲打。
是以如今朝中大臣明面上都与成年的皇子保持着距离。
若是让皇帝知道自己与二皇子有了联系,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的。
温婉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祖父这是不接受苏家的帮助了?
那军饷怎么办?”
“祖父,再想想办法吧。”
温国公叹了口气,又沉重起来。
想来想去,除了变卖祖业,也没什么办法了。
温婉眼神微眯,想让温国公府自掏腰包填国库的窟窿,门都没有。
是夜,一道娇小的身影灵活的身影频繁出入于京都各大高官府邸,
紧接着,它飘进了天玄最大的当铺,天音阁中。
翌日一早,还在晨练的靖北候父子一早就被管家惊天动地的吼声吵醒了。
“侯爷,银子,好多银子啊!”
靖北候府的管家是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