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着她语气大方,完全不惧怕自己,便有些欣赏的道:“温国公府的长孙女,不错。
日后若是空了,到侯府来陪本宫坐坐。
本宫生的这两个,一个赛一个的闷葫芦,本宫在府里无聊的很,你来陪本宫解解闷儿。”
温婉猛地看向谢渊渟,脸上惊讶的表情像是没收住。
“就谢渊渟这个嘴贱的话痨,长公主居然说他是闷葫芦,怕不是在逗她?”
谢渊渟被她红肿的眼睛瞪着,恼怒的回瞪她,怎么个意思,嫌他话多?
长公主倒是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锋,只觉得温婉眼中的惊讶太过明显,
狐疑道:“怎么,你不愿意?”
温婉连忙摇头,“怎么会,能陪长公主解闷,温婉荣幸至极。”
长公主倒也没多想,点点头,和靖北候一起说了些“节哀顺变”之类的话便走了。
倒是谢中渟眉眼含笑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眼中尽是调侃。
出了门便打趣道:“二弟你这些日子与温大小姐说什么了,怎的温大小姐一听母亲说我们两个是闷葫芦,惊的脸色都变了?”
“我能与她说什么?”
谢渊渟木着脸道:“可能是没想到母亲会提出让她作陪吧,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她有多镇定呢,原来都是装的。”
“才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要人家多镇定啊?”
谢中渟失笑,还想打趣两句,谢渊渟却已经打马而去,让他吃了满嘴的尘土。
“恼羞成怒了这是?”
谢世子笑成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灵堂内,温婉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靖北候府一家子身上了。
看着来来去去的调研之人,她眼神微冷,吊唁之人不少,但还是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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