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以为她是经历丧父之痛,才会哭的如此伤心。
殊不知,温婉只是在哭前世孤苦无依的自己。
翌日,收到讣告的人们陆陆续续前来吊唁。
温婉只让陆管家发了讣告,并未邀请谁,所以今日前来吊唁的人,都是自发来的。
第一个来的,便是禁军统领徐元柏。
秦氏带着秋韵和温婉跪在一旁向吊唁的人行礼道谢。
徐元柏吊唁完,背着外面的人塞了一个荷包给温婉,面露愧色道:“我与博宏自幼一起长大,多受国公爷照拂。
国公府出事,我却选择了明哲保身。
原想着博宏兄若是回来揍我,我定打不还手,让他出一顿气,却不想已然天人永隔。
诸位,节哀顺变。”
他的愧疚是真的,给荷包的动作也表示是真的想帮温国公府一把的。
秦氏带泪呜咽道:“徐统领有心了,天家旨意,其容人置喙,徐统领选择明哲保身是对的。
我儿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徐统领万万不必感到愧疚。”
又是一阵寒暄,徐元柏才离开。
紧接着,便是温国公的一些门生,或真心、或假意,谁也不想亲近温国公府惹皇帝不快。
又不想背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所以来的人不少,却都是吊唁过后便离开,都不会停留太久。
灵堂里的人一直不多,直到一声唱喏响起,灵堂内外的人都震惊了。
“长公主到!”
一声唱喏,震惊全场。
紧接着,外面的人又惊讶道:“靖北候一家子都来了,不是说靖北候府和温国公府是死敌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堂内温国公府的众人也都惊讶不已,好在秦氏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惊讶过后,便连忙道:“快,随我出去迎接长公主。”
皇室之人,即便是出嫁了的公主,那也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