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面面相觑,看向为首之人。
他家主子这是被下了逐客令了?
一时之间几人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正笑着自家主子也有今天,就听他们主子极其臭屁的道:“我好歹也救了你和你的丫鬟一命,两条命,你就这样报答我啊?”
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的温婉一听这声音就变了脸色,只听她面色复杂,一字一顿道:“谢渊渟?”
“是我。”
黑衣人扯下面巾,露出来一张欠揍的脸,可不就是谢渊渟吗?
“看不出来你对我这么熟悉啊,仅听声音就能认出我了?”
“你故意的?”
温婉气急,以谢渊渟的实力,追两个杀手何至于追到这田庄来,分明是拿画屏做了向导,故意闯到这里来的。
“别告诉我你堂堂谢二公子带了这么多人,连这样两个废物都收拾不了。
故意将这两个杀手赶至我家,你到底想做什么?”
房间里,温婉倚柱而立,不言不语。
谢渊渟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案后,哒哒哒的敲着桌沿,听的人心烦。
“我大哥也找到了,虽然并不在沙漠之鹰手里,但多少也与沙漠之鹰有点关系,说起来,你提供的情报也不算有错。”
“那我父亲呢?”
本想与这心思深沉的煞星保持距离,但一听到和自己父亲有关的消息,温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谢渊渟收了往常那漫不经心的表情,腿也放了下来,沉声道:“你……节哀顺变。”
“你在说什么?”
温婉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善水寺的高僧医术高超,可活死人,肉白骨,且心怀佛祖,他怎会放任我父亲白白丧命?”
“令尊,是死在去善水寺的路上的。”
谢渊渟低着头,他没问善水寺远在靖北,温婉是如何知道他医术高超吗,又心地善良的。
只愧声道:“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