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祖父的安危,我们也就认了。
可风华楼远不止三万两银子,华姝的掌柜出了五万两银子我都没舍得给,因此,我另向柳氏要了一万两银子,外家一些田产。
柳氏便说家中大权皆由老夫人掌控,她拿不出那么多余钱来,便只给了我三千两银子,又给了我五十亩良田,以供我们加重上下自给自足。
小女还以为她还惦记着两府同出一宗的情分,对她感恩戴德。
怎料我昨日下午到北郊一看,柳氏口中的五十亩两天根本就是荒地,地里到处都是被水冲出来的沟壑。
那边的百姓更是说,那五十亩地里每年的产量连其他地方十亩地的产量都不如。
甚至每每到了夏季,便会雨水倒灌,导致田里的秧苗全被淹死,有没有收成,全看运气。
我们一家子都指望着这一块田生活,大人您说,这下不是全被柳氏害惨了吗?
祖母年迈,儿臣还怀着身孕,小女到现在都不敢告诉她们,可纸如何能包的住火啊,万一,万一祖母和二婶要是有个好歹,无……”
温婉说着,似是终于忍不住了,嘤嘤哭起来。
白岸却不会见她哭就信了,而是问旁边的人,“宣威将军府在北郊的田产,可真如这温婉所说,那般恶劣?”
“回大人的话,不只是宣威将军府的田产,北郊那块就没一块好地,这些年都已经荒废了。
也就一些自己家里没田的百姓还抱着希望重一点,但凡家中条件好一点的,都不要了。
又是渗水又是倒灌的,得不偿失啊!”
这些官差们月银不高,也就够个温饱,刚好有人家里北郊有地,一问全开始倒起苦水来。
倒完苦水,便开始同情起温婉来,“好好的国公府孙小姐,落魄成这样了还被自家人算计,真是可怜啊!”
“那算什么自家人,我听说西府跟东府也就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关系,论亲疏,八竿子打不着的。
是西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