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来,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若非老爷还惦记着东府,我怎会给你这好的条件……”
戏演够了,才道:“现在可以把风华楼的房契拿出来了吧?”
“好吧。”
温婉吩咐秦氏身边的丫鬟去叫银烛将风华楼的房契拿来,面上一派自责之相。
“按理说,这是母亲的产业,并未入东府中公,我为人女,是不该私自动母亲的产业的,是我无能,护不住母亲的产业。”
她恹恹的看着柳氏,“大伯母,以风华楼的进项,最多只要三个月就可以赚到三万两,你真的就不能容我一段时间吗?
区区三千两银子,能有什么用啊?
北郊那些田,也得等到秋后才能有收成,到时候祖父他们……”
她似乎难过到说不出话来,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起来。
闻声赶来的银烛和轻罗都惊呆了,风华楼早就搬空了。
里面仅剩的一些不过是粗制滥造的镀金首饰和做工粗糙,样式过时的成衣和布匹罢了。
别说三万两了,就是连三千两都卖不到,小姐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
“小姐,房契带过来乐。”
怕自家小姐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自己忍不住笑场,银烛努力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来,打破了温婉营造出来的悲伤氛围。
温瑶伸手就要抢,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比她更快的将房契拿过去,温婉道:“说好了的,销毁欠条,五十亩地,加三千两银子,一样不可少。”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柳氏一双眼睛几乎长在那房契上,“谁出门会随身携带着地契啊,我回头就让人把地契给你送过来便是,我一个当长辈的,还能骗你不成?”
“那可说不好?”
温婉把防备写在了脸上。
还故意道:“要不大伯母你们先回去,我也正好找人去看看北郊那块地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