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让她到花厅吧,我这就过去,别让我娘知道了。”
母亲这几日为了父亲和兄长愁的头发都白了。
若是知道他见温家的女儿,得当场提刀杀过来。
温婉其实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所以下人让她进去的时候反而有点愣。
努力回忆着关于靖北候和靖北候世子的消息,温婉握紧了拳头。
必须赌这一把,温家男丁的性命,就攥在谢渊渟手里。
只有他松口,温家男丁才有活命的机会。
穿过漫长的回廊,温婉看到了那个一身紫衣,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的少年。
看见他,温婉就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疼,忍住摸摸脸上伤口的冲动,她走了过去。
“听说你要见我?”
谢渊渟身形前倾,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看着她,“是想让我帮温驰那老东西求情吧?
不过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
“我既然敢踏进这侯府的大门,自然是有所倚仗的。”
温婉努力让自己忽略笼罩在身上的那股杀气,冷静道:“还请二公子屏退左右,温婉相信,你会对我的筹码感兴趣的。”
“哦,是吗?”
谢渊渟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那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会很惨的。”
温婉兀自不动,直到下人们全部退下,她才盯着谢渊渟的眼睛,沉声道:“靖北候和世子爷都还活着。
但他们都受了重伤,还在被人追杀,如不及时救援,他们的死讯会变成事实。”
桀骜不驯的少年瞬间变成令人惊骇的狼崽,掐着温婉的脖子冷冷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父亲也和他们一样,都成了别人博弈的一颗棋子。”
脖子被掐住,温婉呼吸不畅,很快红了脸。
她却满不在乎,“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要是因为你的疑心病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