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将军是酒坛中人,待将军归来,小女便用这东篱的百年老窖,与将军同饮一杯。”拓跋芷温婉如斯。
楚月的眸光落在拓跋芷的两侧臂弯的三尺白绫上,目光微微地颤动,眼里多了一丝钦佩。
而后,她无比郑重地抱拳,身如钢铁坚毅,率领众人朝外走去。
“照顾好小姐。”
拓跋齐匆匆吩咐完,便跟上了楚月。
拓跋芷捧着百年烈酒,望着楚月和父亲的背影,浅浅一笑:“都说嫁夫当如叶三爷,我当是,巾帼者,叶楚月。”
“小姐,你这白绫......”
婢女皱了皱眉。
“此战若胜,我与将军同饮此酒。”
拓跋芷闭眼感受了一阵风,才睁开澄澈的眼,一字一字如流水:“若败,我便死于这三尺白绫,亦不为敌军俘虏。”
“小姐......”
婢女眼眶通红。
“去取我的琴来吧,我为东篱城主之女,应助叶将军一臂之力。”拓跋芷道。
“是,奴婢这就去取。”
拓跋芷满眼笑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看向楚月渐行渐远的方向,修长白净的指骨,轻捧着百年老酒。
与此同时,狼烟密如风暴,敌军号角尤其的刺耳。
城西军队士兵,严阵以待。
狂风怒吼,百姓们在家中祈祷。
城西古门外,多了几方奢华的轿辇。
其中一方黑色轿辇之上,四周挂着灰色的帷幔。
坐在帷幔里面的人,穿戴大炎王朝正将的甲胄,佩戴着被授勋荣光的勋章。
谢子默他看了眼紧闭的城门,视线上移,望向了城墙之上,狞声道:“尔等已是穷弩之末,瓮中之鳖,还要垂死挣扎吗?让你们的叶楚月滚出来,她若给吾王磕三个响头,由我军士兵享受一番,说不定吾王高兴仁慈了,放尔等彘犬一条生路。怎么?还不见叶楚月身影,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