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半透明,没有杂质,没有裂纹,种水达到了冰种,颜色绿中透着淡淡的黄,鲜艳明亮,分布均匀,用放大镜看的话,会发现晶粒较细,结构紧密,分明老坑的种无疑。还有皮壳上的莽纹、松花,等等细节,都指示着这块毛料有很强的可赌性。
不过,这块毛料毕竟是350万的价格,而薛子豪只有300万的财政支配权限,想买下这块毛料他得和舅舅好好商量一下,让舅舅多给他50万。
几分钟后,叶天一个人抱着毛料来到了解石区。
谷文斌给叶天介绍了一个解石师傅,他的老乡,也姓谷,解石经验丰富,报上他的名字,收费会便宜一些。
叶天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师傅,一个身材短小精悍,体格健壮的大西南汉子。
谷文斌说他老乡解石经验丰富,叶天严重表示怀疑,因为现场有十几个解石师傅,就找他老乡解石的客人最少。
如果经验丰富的话,何至于如此?
“这个臭小子,可能是想让我照顾他老乡的生意吧。”叶天心里苦笑了一声。
既然买了人家的料子,照顾一下人家老乡的生意叶天并不排斥,反正毛料让谁来解都一样,是涨是跌,当交钱付款的那一刻起就是注定好了的。
“小哥。”
突然有人扯了一下叶天的衣角,声音压得很低。
叶天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回头一看,发现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对他挤眉弄眼。
“怎么了?”叶天不解道。
中年男子直摆手,说道:“别找这个师傅解石,这个师傅今天手气极差,从早上到现在基本上全是垮。”
“哦?还有这回事?”
叶天终于明白为什么谷师傅的门前如此冷落了,原来今天手“气差”,出不了绿。
现场的十几个解石师傅中,生意最好的是刚才把“十赌九垮”黑乌纱切涨了的那个,卖了200万。
这并不奇怪,赌石,赌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