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雪媛连仪态都不顾，就是想看她出丑的撒泼模样，裴允歌突然觉得十分熟悉。
她记起来了。
这是女配程雪媛。原著中，完全是一把秦有娇指哪打哪的枪。替秦有娇除掉了不少障碍。
“包厢是我朋友开的，我提前过来了。”裴允歌淡淡的扫了眼前台。
前台小姐不自觉僵了僵，莫名发怵。
随后。
还不等前台小姐开口，程雪媛就讥诮道，“鬼话连篇！就你也能认识圈里的朋友？？
怕不是知道自己没办法在秦家好好过，所以偷偷来找金主的吧？”
话音一落。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裴允歌，目光怀疑。
这时。
老太太倏地就冷下了声，“小姐，你这是在造谣！是可以让你进派出所的！”
“哟，老太太您认识几个字呢？？居然还知道送我去派出所？”
程雪媛语气满是嘲笑和讽刺。
这抚养裴允歌的人，也不过是乡村野妇。估计是电视连续剧看多了，居然敢跟她这样说话。
“程雪媛。”
裴允歌不紧不慢的。
“做什么？”程雪媛一点不怕的对视裴允歌，抬着下巴问。
裴允歌拉着老太太的手，唇角一勾，眸底不带温度，“给我奶奶道歉。”
而程雪媛一听，更觉得荒唐。
神情不屑，“呵，道歉？裴允歌，你是不是进了趟疯人院，脑子都坏了？？”
“歌儿……”
老太太连忙拉住了裴允歌的手，不想裴允歌因为她起争执。
“你觉得，今天不道歉，你能走得出去？”
裴允歌把玩着前台装饰摆放的高脚杯，眉梢轻挑时，眼底冷光乍现。
“你……”
一时间，对视上裴允歌的程雪媛，莫名后背发凉。
这女人的眼神，什么时候变得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