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较为激昂的音符响起,磅礴大气,如同千军万马而过,若此时再配上笛声,那真的犹如身处金戈铁马的战场。
宿婳敲击琴的动作不见生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学了七八年呢。
黎叔听了这首曲子,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豪迈之气。
颇有种“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壮志。
但曲子只奏到一半就断了音。
宿婳身子骨弱,不论是弹琴还是拉琴,都需要用力,而她显然不具备力气这种奢侈的玩意。
见女孩额角渗出了些许薄汗,脸色苍白不见半分血色,蔺臻嵘忙从佣人手中接过消毒纸巾给女孩擦了擦脸,心中不免有些自责。
明知道小病秧子身体差,平时走个路都能累到,还让她敲击什么扬琴。
宿婳仰着小脸,心安理得地让男人帮她擦额头上的冷汗,清亮透澈的眸子直视着男人。
她忽然开口:“你的洁癖是不是对我免疫?”
蔺臻嵘动作微滞,却没否认,点头应了一声:“嗯。”
“为什么会这样?”宿婳微歪了下头,似乎真的很好奇。
蔺臻嵘将消毒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指,这才回答女孩的问题:“因为你是小金碗。”
是他潜意识中认为最干净的那只小金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