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了。
温酒上前几步,抬手想敲门,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太好,犹豫间,里头又转出一声,“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来帮你脱?”
温酒这手怎么也落不到门上去了,一转头,发现众人正面面相觑。
“那个……”她扯了扯嘴角,吩咐金儿,“去泡壶茶,请老先生先稍坐片刻。”
三公子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太方便了。
老大夫却站着没动,“里头那个是大夫?”
温酒道:“您是治身的,里头那个……是治心的。”
她倒不是胡乱编的瞎话。
不单单是这将军府,满天下人全都数个遍,没几个能同谢珩一般压住谢家三公子。
“府上还有这般奇人?”
李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那我得可得好好瞧瞧。”
声落,这老头儿已经推门而入,
温酒眉心一跳,连忙跟了进去,一眼便看见榻上的清瘦少年猛地拢紧白色里衣,顷刻间翻坐起来,总是薄霜轻寒的一张俊脸,此刻竟带了微微(本章未完,请翻页)